“有三文鱼吗，给我弄一份吧，还要一杯咖啡。”说完，她先上楼换衣服去了。

爷爷来了！

“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吧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我过我的生活，他过他的生活，互相不打扰不就可以了。”

然后就会流泪，失眠到天亮。

“你觉得歌词土不土？”符媛儿轻声问。

新来的这个主编特别看重报社里的几位首席记者，连细微的情绪都注意到了。

车子转入通往小区的道路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想来想去，她给严妍打了一个电话。

他则面对着程家和季家的人：“我已经问清楚了，山庄里是有监控的，当时的情况明明白白，没有什么好争辩的。”

严妍“啧啧”撇嘴，“你完了，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，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。”

车窗放下，露出程子同的脸。

再出来时她不再掉泪了，也洗了一把脸，将脸上的泪痕都洗干净了。

桌子边上都是单个的椅子，郝大嫂特意搬来一张长凳，“符记者，程先生，你们俩坐。”

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，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

“我可以答应这个条件，但我也有要求。”她说。

她估计他还没有，他果然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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